第二天到了报社,瞧见她的同事都这样跟她打招呼。
“你刚刚为什么那么做?”唐农皱着眉头一脸不解的问道。
闻言,子卿泄气了,“如果有这些东西,我还会跟他掰扯到今天吗?”
他虽然说破了这件事,但没有把符媛儿拉下水。
她笑意盈盈的叫道:“子同!”
“呵,这个癞蛤蟆,还真给他脸了。”唐农被气笑了。
符媛儿觉得这有点不对劲,但又不知道怎么说,难道问他,为什么不看她,不理她?
符妈妈出事当天,曾经出现在子吟住处附近,她很有可能改换装扮去做过什么事情。
现在是怎么回事,她不是正在跟他谈离婚的事情吗,他为什么对她这样?
“从小就喜欢,这辈子估计是改不掉了,你说是不是,媛儿?”
但符妈妈像是什么异常都没瞧见,仍然一脸微笑:“子吟,晚上怎么不出来吃饭,”她一边说一边往房里走,“你饿了吧,我给你做了叉烧面,你快下楼去吃。”
程子同往车库方向走去了。
她深深
其他的东西,他根本毫无兴趣。
她受伤的事整个程家都知道了吧,程子同的父亲去看过她,老太太也派管家去了。
“我……”符媛儿怎么不记得自己有结婚证?